2013年8月1日 星期四

如真的需要走:XANGA


早前我做了一個夢。

在燈光昏暗的房間中,一個中年男人牢牢的抓著我的左手,聚精會神地盯著我的左前臂,沒有停止手上的作業。密集的刺痛刺激著我的神經,好想縮手,但男人力氣很大。

他在替我刺青。

痛得直冒白毛汗之際,他說好了,我立即將手縮回來看看他到底在我手臂刺甚麼。不是甚麼典型的刺青圖案,沒有帥氣的骷顱,幸好也不是舊情人的名字。五個黑色的大楷英文字,刻寫著X-A-N-G-A,Xanga。我不解,但男人卻一臉對自己的作品很滿意的樣子。我徬徨,拉著同行的人不知如何是好。是其他圖案還好,刺個網站名稱是有多獵奇,到底有多愛這網站啊。

看著我的窘態,這時男人開口了:放心吧,那只是起稿,還沒有真正的刺下去。如果你決定不刺的話過一會兒就會消失。聽畢我立即用力搓揉自己的手臂,果然,顏色退去只剩因受刺激而發紅突起的皮膚。最後XANGA形狀的紅腫消退,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中一在學姐的介紹下開始使用Xanga,起初看著那只有雞腸的網頁除了難以駕御還有一絲絲優越感。於是這個地方就肩負了我中一至今負能量和廢話堆填區的重任。由一開始每天都寫,毫無意義的流水帳、迷戀學姐偶像、憤慨青年的嬉笑怒罵、到後來裝文藝,刻意不讓人看明白的文字。

曾很用心去設計自己的頁面,即使不諳HTML。曾在那地方面不紅氣不喘的留下很多矯情的文字,明目張膽卻天真的以為沒有人會看得明。曾刊登一篇又一篇的歌詞,再將喜歡的歌詞一一Highlight,最後將整首歌都Highlight了。曾透過Xanga去窺探其他人的生活,再在沒有footprint的年代裏用Tracker查探誰也同時在留意自己。

之後我投靠過無名小站、postpet、fc2以至今天的Blogspot,用過的博客很多,卻只有Xanga一直留著,即使可能只是半年才上去一次。認了吧,打網誌不是一件孤芳自賞的事,而是一種曲線暴露。於是到後來發覺有些事不能再大刺刺的顯露於人前時,就會默默的回到那個不知由何時開始人們不再使用的Xanga。

Xanga使用率下降似乎來得比MSN早,早於Facebook,Tumbler,Twitter等出現前,它們的出現不過加劇了其衰落而已。大概是因為大家都厭倦了流水帳,然後發覺能分享的情感太少寧願將之埋於心底,而真正有心的Blogger則選擇用閱覽律較高的網站。即使後來HKBlog的出現興起過一時,也挽救不了其跌勢。如今的Subscription中有更新已經是極罕有的事。

數月前傳出Xanga若不能成功籌款就要面臨倒閉的消息。他媽的念舊如我,當刻當然手忙腳亂不知所措,那盛載了我近十年回憶的地方要摺,著實跟皇后碼頭要拆沒兩樣。可是隨著善款數字躊躇不前,加上家父一句:一個時代的終結,留在裏面的讓他一起埋葬吧。我好像沒那麼在意了。放手,是要花很長時間去學的事,特別是執著如我的人。如果回憶是好的,就早已烙於心裏,而不需執著它有沒有於互聯網中留下一絲痕跡吧。搞不好有生之年能看到Facebook倒閉的一天。

就像那詭異的夢。最後我放棄了刺青,留過痕跡便會成為回憶,無需執意抓著不放。

昨晚抱著這心情,來到經延長仍籌不夠六萬美金而面臨倒閉的網站,想趁最後一晚好好看看年少無知的自己的故事。然後發現網站將籌款期間一再延長至八月底,更將善款目標降至五萬,目測Xanga今次應該不用摺了。那就讓它在下一次危機來臨之前,繼續充當無處投放、不能宣之於口的話的回收站吧。

咦,我無捐錢似乎在重開後不能使用,咦?哈哈。

還是手寫吧。

2013年7月20日 星期六

did you find love in ALIFE.


ALIFE。是那個地方的名字。
ALIFE,大慨取了Alive的諧音,活著。

是夜,初次到了實地體驗。
有趣的是,在能夠觀察人類生態的同時,並不感到這些人活著。



義工活動完結後,拖著從早上九時開始打排球再上課做義工的疲憊軀體,走在永遠繁榮的都市中心。也許是環境作祟,即使力竭筋疲晚飯也未吃,仍覺得,需要見人需要一點麻醉。臨別時義工同僚還擔心我獨自回家,相信她想像不了我正在便利店買飯團趕下場的樣子。

老實說並沒有很想跟一大班人去狂歡,不過想摸杯底抑個鬱解個愁,可惜理想人選不是太忙就是到了外地,別無選擇。於是當我看到Share House那票人之中有我不想看見的人時,心中很希望自己當初選擇回家。她甫看到我手中從義工活動收到的玫瑰花便鍥而不捨地追問是由誰送贈,問了三次。當我微笑說,不過是當義工時收到的花時,她立即顯得興致盡失。

我心諗仆你個街,關你撚事咩。邊個送都好,嗰個男人唔會送花比女人,你嘥氣啦。

阿對了,她正是與袋鼠男曖昧的女生,聽說有老外獵人之稱。我看著她時眼睛大概變了鮮紅色吧,不知能否媲美她的變色美瞳。不過也不關我事了,稍為想像他們待在一起已讓我感到不適。當刻只有強烈想離開的衝動,所以當艾美突然出現的時候我真的快要哭了,同樣受袋鼠害的艾美。她碰巧在同一家卡啦OK辦女子會,並邀請我之後加入,簡直是天助我也。

她們正是要去ALIFE。幾乎無人不知,一直想去見識,曾經說要一起去的Dance Club。反正想逃離卡啦OK,反正沒有車回家了,反正,也不能等他一起去了。凌晨的薄野區依然人來人往,好比東京的新宿。你有你派傳單拉攏客人,我有我為下個目的地匆匆趕路,趕著進入那個偌大的地庫。

那是個彷彿屬於另一個次元的空間,手執飲品看著在如夢似幻的舞池裏晃動的身影,我這麼想。感觀在極端的刺激下變得閉鎖,在黑暗中秒間不斷閃鑠亂竄的強光;震耳欲聾的音樂;混合體味煙味香水味煙機味的複雜空氣;以及過於擠迫的空間。

隨著樂聲,人們隨便的擺動著身體,跳著不知名的舞蹈。站在那兒感受著因過大而似乎被實體化的聲音,在每一下重拍間撼動我的軀殼,像一下一下的心肺復甦。在搖晃間有那麼的一刻覺得,或許我真的可以不需要他不需要任何人吧。慼然,將啤酒一飲而盡,雖然毫無意義,但儘管投入搖晃好了。

地上不乏黑影們在永不力竭的扭動時掉落的物件,香煙、火機、手電、和理智。在沒有時間觀念的情況下,不知晃了多久,久到把醉意晃走甚至脂肪都晃成肌肉時突然清醒過來,決定消停下來細看這地方。我說過在那裏我看到生態系統,那是一個狩獵場。有人虎視眈眈物色獵物,有人期待著被獵取,或是以等待被狩獵的姿態誘惑即將成為獵物的捕獵者。到底誰是predator誰是prey,誰才真正站在食物鍊的盡頭呢?極具玩味。

他們會毫不忌諱你在你面前與同伴討論你,然後裝模作樣的靠近再企圖答話。雖然我的上學裝與clubbing極具違和感(我在想與當年成為一時佳話穿Graddin裙去Clubbing的學姐比誰比較厲害),但似乎只要你四肢健全有眼耳口鼻就自然會有人上前勾搭。只為開眼界只為解盡陰鬱的我無意與他們進行交流,聽他們說明來意,笑著用手比個交叉,過主吧。

當然,受落的人為數不少,不知有多少人是初次見面下一刻已經在舞池這漩渦扭作一團。配合著玩樂場所必播的We found love,頓覺有點諷刺可悲。跟著音樂舞動熱唱的人們真的以為自己found love in this hopeless place嗎?除了觀察眾生相,還默默擔當了保護者的角色。艾美的兩位女朋友雖然比我年長,但都是嬌小可愛形的小女生,太危險了,遇上醉一點狼一點的狩獵者,隨時被手臂一拐就不見蹤影。在這地方隨了野獸甚至一團團只有欲望的血肉,我看不到活著的氣息。

四小時後,我們終於離開了地庫,回到地面。夏天的北國三時就開始天光,街道光亮得像下午,撲面的冷風喚醒了閉鎖的感觀。乾燥的眼眶、結了繭一樣的耳膜、滲透著尼古丁臭味的每一個毛孔、沉重的腦袋。撲面的冷風把我們硬生的扯回血淋淋的現實,脫軌的生活依舊紊亂,甚麼都沒有改變,那刻才真正有點我生存在這裏而我必須走下去的感覺。

吃完不知是夜宵還是早餐的吉野家牛肉飯,在巴士開通前趕著潛入Share House的沙發補眠途中,不斷想艾美對我說的話。她說我們的氣場已不再相配,變強吧,狂歡吧,說一句髒話然後絕塵而去吧。we need no man. 到懂欣賞你的強悍,氣場相約的人出現,那大概就是對的人了。

疑惑、慼然,在想著今後應過怎樣的生活時,倦極昏睡於沙發上。期間我聽到老外獵人的聲音,嘖。




2013年7月16日 星期二

偶像が教えてくれたこと:偶像教會我的事



是咁的。
在第一學期修讀的日文課中,因為是一對一的關係所以得到了很intense的論文寫作練習。猶幸老師是超級大好人,即使寫作題材有點亂來她也由我自由發揮。花了三個多月,終於碼出了自己也不能相信的近8,500字。
這是一個關於偶像、失敗和成長的故事。抱歉暫時只有日文版本,有空有閒情逸致的話或許會有中文甚至英文版。或許。
 

彼らがいてくれたおかげで、私は強くなってきた― 
初めてKAT-TUNというグループを知ったのは2006年の春。中高生のとき、演技部に入った私はある先輩と仲がすごくいい友達になった。そこで、学業と演技だけではなく、何でも話す私たちはアイドルについて話した。先輩がKAT-TUNを紹介してくれた時、私はこの人たちは女々しいな、髪の毛も長いし、化粧もするし、と思った。

2013年7月11日 星期四

對不起,我是STALKER。

就如那句「對不起,我是警察」,看似無奈其實帶點戲謔。

自從有了Facebook、Instagram等供人肆意將自己展露於人前的平台,網絡跟隨狂、人肉搜尋器等存在也相繼出現。

雖然我也自戀,但那種每天一張自拍加無限emotional caption去呃like去確認存在的功力,我是這輩子也練不了的。相反我是那種坐在螢幕後,一個一個Profile翻,耗上一整天的網絡跟蹤狂。無他的,很可悲的同時,網上能看的實在太多太豐富太好笑。如果我有意去STALK一個人,我可是可以花很長時間去尋找你的痕跡的,雖然還沒有到人肉搜尋器的程度。

三個月前我開始使用Instagram,為自己了增設一個裝文藝的地方的同時,當然也為了八掛。除了女大十八變的舊同學,我默默地也開始留意家中的表弟妹。表弟在這平台意外地異常活躍,雖然十張相裏有八張是時下年輕人趨之若鶩的遊戲Puzzle & Dragon的Cap圖;另一張會是他自己日常生活的留影,還有一張是充滿為情所困、少年情懷的句子。咦?

每次想到這我都會壞笑著想,我也替你感到不幸,有個如此壞的表姐,嘿嘿。

我長大於沒有被Stalk的危險的年代,或者說,我沒有被Stalk的價值。十一二歲,面臨升中學的我,腦裏只有精靈王子和亞拉岡的愛情故事。對讀了十三年女校的我來說,異性好比外星異種,哈哈不是說笑。即使到了後來初中自以為情竇初開迷戀學姐,在Xanga亂打以為很隱晦其實明目張膽到爆的記事,也沒有人會Stalk我。

所以今天我看著小表弟,難免感到甚有玩味之餘,感到十分好奇。不知道是不是最近開始看Sherlock Holmes,我也開始當起偵探來。從種種跡象可見,高大好看的表弟其實不乏愛慕者,可是少男卻一心鍾情於某女生,若即若離以致茶飯不思。最近有一禎照片寫道「應堅持抑或放手」的字眼。多管閑事的表姐按捺不住留了一句「如果堅持讓你感到痛苦就放手吧。堅持和放棄需要同等份量的勇氣。」少年大概嫌我礙事,後來把圖片刪除了。

執迷不悔抑或蕭灑離場,不正是我這個廿一歲的表姐剛從狼狽結束的初戀中要學習的課題嗎。(笑)曾經在網絡上看到為數不少的00後叫苦連天說自己多寂寞難耐,慨嘆難道不幸的自己要從此孤獨的渡過餘生。咦?沒錯,是00後。那廿歲才初談戀愛算是執返身彩還是丟臉呢?嘿嘿。

我也自覺很他媽的仆街地,跟少年的爸爸說了,甚至跟家母討論了。最後不忘說一句,不要太擔心不要審問他不要責備他。三年一個代溝的話,我與少年之間有三個。我已經感到難以潛入難以理解他們的世代,可想而知他們的父母長輩會有多麼不安。變相,他們更加應該冷靜,心平氣和的去處理去了解。

先別論有多愛,那又是不是真的是愛,說到底「愛」是甚麼實在沒有人能準確無誤的下定義。當在被譽為師姑庵的全女校的女生都能「迷戀」學姐的時候,就讀男女校的他們互生情傃似乎就變得理所當然了。撫心自問,你和我也不是從幼稚園開始就已經覺得旁邊的男生很帥,對面的女孩很可愛嗎?

愛從來也不是一件壞事,至少我是這麼覺得。我們要擔心的或許只是少年少女在這被互聯網充斥的世代,有被騙被利用被傷害的可能。從家母處聽說他們不濟的表姐被分手後的表妹,在Whatsapp Status處意味深長的打了一句:愛情呢家野真係複雜。我不由得揚起一個同樣複雜的苦笑。

少年少女,或許你們現在覺得困惑無助,你可能不知道你身處的這個溫室有多安穩,但前面等著你們的可是驚濤駭浪。沉溺在網路這看似廣闊但事實狹窄得叫人窒息的世界,終有一天會出事的。與其透過螢光幕,不如親自用雙眼親身去認識這世界吧。所謂的愛或者不複雜,複雜的是人。寄語少男少女們都能輕鬆渡過人生各種必修課,無須受多餘的苦難。

然後我繼續在Instagram留意大家的最新動向,嘿。

2013年7月7日 星期日

Culture Night 北海道文化夜

除了是Information booth,也有主題Tshirt、CD及圖書販賣。

我有意無意地讓自己忙碌。

所以當伊藤先生說有個叫Culture Night的活動需要學生義工的時候,我想也沒想就舉手說參加。雖然活動內容,以至義工的工作是甚麼都完全沒有頭緒,反正出去見見人活動一下吧,我想。

直到前三天才收到工作概要和當天要早上七時半集合的消息,當下我就有一絲後悔了。天啊那豈不是等於我要六時半前就出門,我已經一早忘記當年中學是如何天天披星戴月晨早上學的了。可是答應了也只能頂硬上。

意外的是,小組的領導人都是上年紀的叔叔嬸嬸,相信都是想為這片地方的文化發展出一分力的人們。學生義工要做的基本上有兩項:幫忙布置及拆卸攤位,以及在詢問處當值。作為外國人,我有多項工作:外語對應。雖然在札幌的地下通道不見天日的地方作業,可是在這不知不覺間最高溫能飆升至三十度的夏天裏,搬運大形器材搭建攤位,可不是開玩笑的。不消一刻大家都已經汗流浹背。只是短短一條地下通道約二十個攤位已經如此不容易,忽然令我對設置書展般大型活動的人們肅然起敬。我一直都是屬於坐享其成的人,今天總算明白了一點點。

於是文化夜到底是甚麼呢?為什麼明明叫文化夜卻要在大白天作業呢。文化夜是一個由多個本地團體合辦,希望讓本地以至外地人更了解及體驗當地文化的節目。平日不能進的地方如電視台、警察局、天文台,均會開放予大眾內進參觀並參加各種體驗。例如一嘗當主播滋味、試穿警察制服留倩影、用專業儀器觀星等等。而且不只札幌市,北海道其他地區如登別、室蘭都會有相應的活動。

七月六日當天其實為Pre-Culture Night,算是本番前的一個前奏吧。將七月十九日正式開催的文化夜濃縮於一段地下步行街中,向人們宣傳和介紹。我們大學設計文化系的同學負責了今次活動的標誌設計。於是老師就順勢在本科招募義工。

要宣傳,當然少不了派傳單,於是也初嘗了派傳單滋味。我發覺自己從來沒有試過在熙來攘往的通道上停下來,如此專注地看人來人往。著實看到了很多不同的眾生相,受了很多冷漠的白眼,也不乏親切的目光。我不會盲目的說,日本人甚麼都好,而事實上沒有人能用一個形容去標籤整個民族。他們一樣會不屑的瞄你一眼急步走開,甚至直接無視那已經遞在他面前的傳單,當然也有聽到我們打招呼聲音後放援腳步接上傳單的人。並不意外,無視的都是埋頭手電的年輕人,小孩和上年紀的人反而會表現得好奇。這,表示了甚麼嗎?於是我又有點敬佩在街邊派傳單面紙的人。

活動一直到下午五時、我趕在完結前在覺攤位蹓躂了一圈,以會場工作人員價買了室蘭鵪蛋,為自己做了一個木製匙扣。可能因為有了經驗,即使在下班時間車水馬龍的情況下,大家也迅速完成了拆卸執拾的工作。最後與由湘南校舍來校舍留學的學姐去吃章魚燒,她硬說要請客,多不好意思。但勞累的一天總算圓滿結束了。

這裏有段小插曲。日前收到一個Facebook Friend Request,雖然沒有共同朋友但我見她不是假帳號就姑且加為朋友看看,她亦立即傳來訊息來表明來意。原來她剛去完香港回來並感到樂而忘返,於是在社交網絡找到我這身在日本的香港人,希望日後能多作交流。看到我當日在地下通道的照片,碰巧在附近的她特意在我們吃章魚燒之際來打了招呼。是看來很親切的日本女士,從而令我想從今走出自己的Comfort Zone去接觸更多人,去看世界。

雖然沒有工資沒有交通費沒有飯錢,那天抱恙在身,卻盡做一些搬搬抬抬,派傳單的活。但其實我覺得蠻開心,並得到了很不錯的經驗,和一件價值1000日元的大會汗衫。(笑)一天下來原來說得結結巴巴的「你好,我們是文化夜,有興趣的話請取一份,請隨便參觀」已經倒背如流,說得比急口令快。結果我只跟一對來自新加坡的旅客用英文對話過。

臨走,當天詢問處的組長歐巴桑特意提高聲調對我說:辛苦你了,你要努力將來成為國際化的人。

嗯,我會努力。七月十九日希望也能抽空去幫忙。:)